五千年文化 将自然穿在身上
有钱人穿绫罗绸缎使肌肤丝滑,
平常人家穿布衣棉麻使肌肤透气,
从古至今,无论怎样昂贵或朴素的织物,
都离不开染色这一工序。
五千年文化 | 将自然穿在身上
毋庸置疑,
草木染如其名,使用天然的植物进行上色。
若要追溯历史,
可追溯到新时期时代。
漫山遍野花果的根、茎、叶、皮,
皆可使用温水浸渍来提取染液。
从夏朝使用蓝草进行染色到周朝成熟的工艺,
到栀子、茜草、苏木、蓼蓝、冻绿、胡桃等,
再到散落唐诗宋词中的优美辞藻,
草木染,不仅是传统的古法技艺,
更是华夏五千年最华美的文化之一。
匠心之工 | 天地人,出世与入世的智慧
对于草木染的工艺,
从古至今,一般只靠口口相传,
也唯有极具天赋的匠人,
才能把这种古法技艺发扬到极致。
从前慢,慢到一生只爱一个人,
从前慢,慢到染一匹布需耗费1—2个月。
这种慢,是手艺人的马拉松,
带有耐心与期许,
让一匹布慢慢浸透在草木之水,
草木之色点点渗透于洁白的织物。
即便是最单纯的复染技法,
每一道的染色工序都极需耐心。
一染谓縓(quán)、再染谓赪(chēng)、三染谓纁(xūn)、
五入为緅(zōu)、七入为缁(zī),
从无色至浅再至深,
层层浸染,
让洁白的织物有了人生意味。
一件有了人生味道的织物,
是令人欣喜的。
从一道道工序中染色,
到接受阳光的检验,
再到穿戴随时光渐渐褪色,
草木染的织物,
诉说着“出世”与“入世”的智慧。
自然色 | 不仅自然,更是天地万物之道
在外人看来,
草木染,表面上是植物与织物的秘色,
在匠人看来,
是自然与天地万物之间的和谐艺术。
因土地对人类的无私给予,
因人类对自然的本能亲近,
才让草木染在中华数千年文化之中熠熠生辉。
取材山川大地,
因时间、气候、地域各种因素,
萃取的染液呈现不同色泽,
没有绝对的重复,
正如世界没有第二个你。
而草木沉静安详气质,
有的本身便是药材,
兼有药物辟邪功能,
更让织物有了一定的理疗功效。
蓝靛,长于山岗之中,
荀子《劝学篇》中的“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是对蓝靛染色的精辟总结。
它的叶子用于染布,令人沉静宁神,
并对肌肤有着杀菌解毒功效。
直至现在,依旧是瑶族最具代表性的文化特色。
栀子的色,
给予人明媚的心情,
亦是民间传统辟邪之物,
也具有抗菌作用。
茜草的红,
成为织物上的嫩粉色,
衬托肤色粉润,
亦对身体有着去湿解毒润肤之用。
若要细细数来,
各种草木的染色与功效,说上一天都不够。
在中国诸多传统工艺濒临消失的今天,
无法确定哪天它是否会彻底消失。
或许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一点点拾起,
而非让曾经的辉煌,
成为只能在博物馆橱窗里仰瞻的过往。
植物染是最美最自然的色彩,也是常州美胜一直坚持的色彩。我们与其说是与化学染色抗争,不如说是与批量生产千篇一律的工业文明相抗争,美丽需要时间的沉淀,手作体现着我们的心声。
美胜唯愿将植物染此一息尚存的美好存留下去,
纵然都市生活纷纷扰扰,也能在喧闹中,
觅寻得一份返璞归真的宁静与纯净。